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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西烈火

第五十七章 王元子李家营遇险

 时间过得真快,一眨眼跨进了小年,按照鲁西一带民俗民风,进入小年就算到了年啦,在这其间,除了家家户户准备年夜饭之外,还要打扫房子,清理卫生,将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,迎接·新年的到来。年三十夜里全家要吃团圆饭,不管是在东西南北打工的扛活的,都要回家团圆。

今年刚进入腊月门,刘家庙几个年长的人就嘀咕好了,年三十晚上,要把鲁西抗日游击队的战士请到村里来,来一个“军民大联欢”。

今年过年刘家庙的乡亲为啥这样高兴?”大家正在七言八语谈论着刘家庙的情况,汉如突然问道。汉如心里有他自己的想法,当问题还没有理出头绪的时候,他想听听大家的意见。

三楞一听汉如提出了问题,大声说道:“这还用问吗!还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——明摆着,咱们冬季接连地雷开花,消灭了这么多鬼子汉奸,李家营的敌人再也不敢来刘家庙要粮要肉了,你不看这期间,他们出来都躲着刘家庙走。”三楞说到这儿咽了一口口水,又补充说,“过年了,咱们的地雷战还要继续,打他个狗日的,明年过年,让李家营周围的村子都给咱们搞‘军民联欢’。”

汉如听三楞说完,问大家:“三楞说的对吗?大家说一说自己的看法!”

二蛋从墙旮旯站了起来,往前走了几步,他生怕汉如听不见,又转身冲着汉如说:“我补充一点儿,我感觉三楞说的不够全面。”汉如点了点头,两眼瞅着二蛋,似乎说二蛋你讲下去。别看二蛋平时嘴一张开, 机关炮一样,说起来没完没了,面对这样的场合,还真是大姑娘上轿——头一次,他憋得脸红脖子粗,才结结巴巴说道:”我感觉,咱们打死这么多敌人,群众开始相信咱们游击队的力量了,他们看到中国人民打走鬼子的希望了。”说到这儿,二蛋卡壳了,嘴张了张,没说出话来。

汉如说:“二蛋,别紧张,接着说!”二蛋又一张嘴,结结巴巴的说:“我,我说完了,就这些啦。”

三楞闹着说:“二蛋啊,二蛋,看看你下一个鸡蛋多难,刚刚下到屁股眼上,又憋了回去。”

二蛋回一句:“屁股眼没对准你的嘴,不憋回去屙到你嘴里啊!”

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,说的大家都笑了。

大家笑了一阵子,文广说话了,他一改往日的拖拖踏踏,一步跨到大家中间,嗓子眼里“哼哼”几声,冲大伙说:“这冬天消灭这么多敌人,成绩的确不小,群众开始相信咱们啦,逐渐认识到咱们抗日决心与不断壮大的力量,这一些都是事实。今年的年三十,李家庙的乡亲要和咱们’军民联欢‘就是一个现实例子,他们把咱们作为了今后依靠的力量。但是。。。。。。,但是,作为我在胜利面前冲昏了头脑,糊涂啦,抓到了老驴头,又让他跑了,唉,都怪我大意啦。”说到这儿,文广悔恨的低下了头。

听到文广说到这儿,大家都不吱声了,屋里一时沉寂起来,大家心里明白,老驴头这个人毒辣狡诈,手腕子恨,这次让他跑了,他非但不会改邪归正,他会用更加毒辣的手段报复,它是地头蛇,对这儿的一草一木都熟悉,更大的雷雨风暴也许还在后头。

汉如看见大家都不说话了,他不想让老驴头逃跑的事打消了战士们刚掀起的高涨情绪,假装毫不在乎的说道:“还是那句话,跑了和尚跑不了庙,我们早晚要抓住他。”

最后,汉如汉军做了总结发言。等到大家睡觉的时候,已经到了下半夜,月亮落下去了,星星点缀在空中,牛家洼显的朦朦胧胧,时明时暗。虽然年前都打春了,夜里的寒风还是那样冷,刮到人身上尖刀剜肉一样的疼痛,。队员们早就适应了这样的天气,他们甜甜的睡在芦苇杆搭的地铺上,轻轻打着鼾,给这寒冷的冬夜里带来了无限的欢乐。

到了大年三十下午,太阳离地面还有一竿子高,村里来了几个老人,执意要求鲁西抗日游击队的战士们去村里和村民搞新年联欢。在这之前的几天里,汉如就反复考虑这个问题,不去吧,婉拒了乡亲们的一片热情,情理上过意不去,利用这次机会也正是贴近群众,发动群众的有利时机。去吧,目前敌人虽然吃了几次败仗,死了不少敌人,但他们并没有实质上削弱力量,尤其是老鬼子鸠山,穷凶极恶,手段毒辣,诡计多端,一定会瞅准机会报复。还有老驴头这个铁杆汉奸,地头蛇,他熟悉当地的民俗民情,地理环境,一定会趁着村民欢欢喜喜过年之际,带领着敌人进行反扑。

汉如汉军一商量,年三十不但要把“军民联欢”搞好,也要百倍千倍提高警惕,预防敌人突然来袭。最后决定:让王元子带领一部分战士担任警戒任务,发现敌人鸣枪为号,汉如汉军带领着其他战士带上武器进行“军民联欢”。一切布置妥当后,大家分头准备。

王元子自从接到晚上担任“军民联欢”警戒任务之后,感觉肩上的担子一下重了起来,这次任务不同寻常,它经过慎重考虑,安排了四个战士,分别隐藏在李家营围子墙东、南、西、北四个大门口外边不远处,一旦发现敌人从李家营出来,鸣枪为号。由于担心李家营距离刘家庙远,刘家庙这边恐怕听不到枪声,他在李家营和刘家庙之间又安排了一个流动哨,专门负责刘家庙和李家营之间信息传递。刘家庙村头放上三个流动哨,负责监视村口情况,联欢开始后,王元子和三楞负责跟踪监视**龟在村里的活动情况。

虽然安排的天衣无缝,年二十九夜里,王元子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觉,如果警戒出了纰漏,自己生死无所谓,关系着鲁西抗日游击队生死攸关的大事,肩上的担子比以往更重。

王元子躺在地铺上,脑海里像满天乌云翻滚,他又想到,目前对李家营的敌情一点儿都不了解,年三十夜里敌人会有行动吗,敌人如果有行动,即使在这漆黑的夜里,四只眼睛都难以发现夜幕遮盖下的敌人。他转念一想,如果有内线提供敌人的下一步行动,随时掌握敌情变化该有多好啊。他迷迷瞪瞪似梦非梦的时候,想到了金多,三鬼子,他把希望寄托在三鬼子这儿。

东方露出了晨曦,天渐渐亮了,,野地里鸟儿睡醒了,开始在芦苇丛里飞来飞去,叽叽喳喳的麻雀,展开轻盈的翅膀,唱着,跳着。天亮不大会儿,太阳便露出来半个红脸,冉冉的往空中升腾。

王元子打扮成一个农民模样,挑起一担子白菜,沿着官道和成群结队的赶集人朝李家营走去。

自从上次郭建德在李家营大屠杀之后,李家营大集很长时间没人来赶集啦,这期间,鬼子汉奸吃菜都成了问题,尤其是那些喜欢在集上弄几个钱花花的汉奸,更不适应这种生活了。敌人一看这样下去不行,就弄出来一个假繁荣,:制定出来许多优惠政策,引诱四面八方的人来李家营赶集。这样一来二往,一段时间以来,李家营大集上人逐渐增多。到了年关,村民们买的卖的多了起来,李家营大集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繁荣。

眼下李家营大集,设置在围子墙南门外头一片空地上,由于大集不在围子墙里头,敌人对赶集的人不检查了,出入随便。

王元子来到大集上,看看买菜的位置都被人占了,担着挑子又往里走了一会儿,一拐弯,看见旁边有一个空位,把挑子放到地上,抽出来毛巾正在擦汗,耳边突然听见一个人问:“白菜多少钱一斤?”王元子听着声音挺熟悉,回头一看是金多,金多是来赶集卖菜的。

王元子看看身边赶集的人多,说话不方便,顺口说:“官长,你要多少?买多了便宜,家里有事还要早回去。如果零称,不还意思啦,价格稍贵一些。”

金多也装着讨价还价的样子问道:“零称多少钱一斤,我全包圆了多少钱一斤?”

王元子笑一笑说道:“官长,我还要问一嘴:“你是现场收货,还是送货上门,要是送货上门价格要贵一些。”金多故意拉长嗓门说:“哪有这毛病,现场收货和送货一样价钱,走,给我送回厨房去!”

王元子假装很不情愿的样子说道:“官长,看在你的面子上,换了别人我才不干呢,走吧,走吧,送货上门吧。”

王元子挑着菜跟在金多屁股后边来到了围子墙南大门,岗哨一看是金多买菜回来了,赶忙打开大门,让金多挑着挑子进了围子里头。一个岗哨笑着说:“这菜又嫩又新鲜,还是大师傅眼色好。”

金多答道:“还不是图的让兄弟们吃好,破烂菜白送都不要。”

岗哨说:“这就对了,还是咱大师傅有人情味,咱们整天提着脑袋干差事,弄不好那一天脑袋就被八路军给揪走啦,管他娘的咋的,先喂饱肚子再说。”

一边说着话,王元子跟着金多往前走了一会儿,转到一个胡同里了,胡同里高大的砖墙上开了一个小门,金多掏出钥匙打开小门,两人从这儿进了厨房。这时候汉奸们都跑操去了,只有厨房灶台哪儿三个汉奸忙着摘菜,做饭。金多等王元子放下菜挑子,把他引到杂物间悄悄问:“你咋来了?”

王元子说:“我想从你这儿了解一下年前敌人的活动情况。”

金多听了摇着头说:“这事我不知道。”

王元子失望的摇了摇头,好像对自己说,又好像对金多说:“唉,白来了。”

金多看王元子愁眉苦脸的样子,忙说:“没白来,没白来,三鬼子一会儿下操回来,我把他叫来问问,兴许他知道,昨晚上郭建德刚刚召开年前治安会议,对年前的行动都进行了布置。

王元子 一听有希望,看了看门外问:“三鬼子啥时候来,能不能让外人看见了?”

金多说:“你别急,沉住气,你就在这杂物间等着,我出去迎迎他。”金多说完就走啦。

等了一会儿。王元子突然听到门口有脚步声,刚想从门缝往外看看,金多领着三鬼子一步跨了进来。三鬼子一进门就咧着嘴笑着说:“你八路好大胆,大白天竟然闯到团部来啦。”

王元子也开玩笑的说:“有营长大人这个靠山,我怕啥。”

三鬼子突然转了话题说道:“刚才听金多说了,我跟你说说吧。”三鬼子就把郭建德昨晚开会内容给王元子说了一遍,说完又补充说,“告诉汉如,年前这段时间不能大意了,一定做好防范。”

刚才王元子听三鬼子说郭建德召开会议的时候,井上四郎也参加了会议,心里感到疑惑,问三鬼子:“井上四郎不是在东昌府东关医院养伤吗,他咋回来了?”

三鬼子一听,双手往膝盖上一拍答道:“唉,唉,别提啦,算这家伙命大,东关医院爆炸前一晚上,他在东莞医院憋不住啦,自己偷偷跑出医院,连夜来到了李家营,唉,只可惜没有炸死他。”

王元子听到这儿点了点头,喃喃的说:“没炸死这个家伙,看来他的气数还不到时候,这样一来,李家营的百姓还要遭殃。

正说着,院子里十几个汉奸朝厨房走来,一边走,一边闲聊着。

三鬼子说:“要开饭啦,我也要走了。”再一次叮咛王元子。“告诉汉如,年前一定当心,李家营会有大行动。”王元子点了点,目送三鬼子走出了杂物间。

王元子正要和金多道别,三鬼子突然又回来了,一进门就急着说道:“你看,你看,我这记性,刚才还挂在心上的一个事给忘的一点儿影子没啦。”

王元子一双眼睛盯在三鬼子脸上,等着他说下去。三鬼子从门缝往外看了看,见门外没有人,这才说道:“**龟家里的那个地洞被你们发现之后,他们的联络方式改变了,你还记得吧,**龟家后面有一片芦苇地,芦苇地西北角靠里面三步远的地方是他们的联络地点,他们约定如果哪儿地上插着一颗没有根的芦苇杆子,说明村里来了八路军,如果八路军人数多到五人以上,芦苇杆倒数第三节上有一个开口,里面放着一封信,只有一两个八路军,芦苇杆子插在那儿没有信,如果村里没有八路军,这颗芦苇杆子是躺在地上的,记住,**龟家的后院芦苇地里西北角,别记错了!都开饭了,我要走啦。”

王元子从杂物间出来,一手数着菜钱,一边和金多笑嘻嘻的说话:“官长,我这算赔掉腚了,少收五个钱。”

金多说:“下次来给你补上。”王元子扛起扁担,把绳子往扁担上一挂,出了厨房小门,来到了街上。鬼子都在吃饭,街上除了了几个村民走动外,看不见一个穿黑色制服的汉奸,到处冷冷清清,王元子想,既然来到了李家营,为啥不把这儿的情况彻底了解一下,他这样想着,转身就朝北走去,往北走了几步,路东就是那颗老榆树,老榆树东边就是鬼子的大药房,再往前走,就是鬼子情报处大院的门。王元子看到这儿,想起了血溅药房那一夜,想起了一打李家营的那天夜里就来到这个地方,一幕一幕在眼前晃动,这些惊心动魄的真实故事,使自己经历了一次次血与火的考验,不断地丰富自己的斗争知识,自己从一个无知的农民孩子逐渐成长成一个八路军钢铁战士。

王元子边走边想,他似乎忘记了是走在敌人心尖之上,是走在狼的眼睛底下,以至于一声吼叫才使他从梦中醒来

“站住,什么人的干活?”

王元子听到喊声,猛然一抬头,见自己来到了鬼子情报处门口,鬼子的岗哨正拿着黑洞洞的枪口冲着自己。王元子赶紧往后退了几步,假装满脸陪笑的说:“卖菜的,走错路啦。”

鬼子岗哨又吼道:“什么走错路的干活,八路的有。”

王元子一听鬼子说他是八路,陪着笑脸说道:“太君,我不是八路,不是八路。”

“不是八路,为什么进李家营的干活?”

“我给团部厨房送菜,送菜。”王元子看看鬼子听不懂,就把手里的扁担放到肩上,做出担菜的样子,然后又学着鬼子的话说,”送菜,给皇军送菜的干活。”

鬼子摇了摇头,也不知道他是听懂没听懂,但从鬼子说话的态度上缓和了许多。王元子趁机说:“太君,我经常来这儿送菜,你不认识我?下次来,给你捎几只鸡来,。”

鬼子岗哨一听说有鸡吃,刚才阴森的脸一下子转成笑脸:“鸡的,米西,米西。”

王元子顺口学着鬼子说话:“鸡的有,大大的有。统统的给你带来米西。”

那个鬼子岗哨一听说有鸡吃,开心的大笑起来:“哈哈,哈哈,开路的干活,开路的干活。”

王元子顺着街往南走了一段路,看看来到了围子墙南门,岗楼上面突然一声吼叫:“站住!”

王元子用眼角一瞅,岗楼里走出来一个大个子汉奸,身后边跟着两个小汉奸。离大门只有两步远了,王元子假装没有听到,反而加快了步伐。那个汉奸一步冲上来,横着身子堵住了大门,骂骂咧咧的吼道:“娘的腚眼子,你耳朵里塞上驴毛啦,再不站住,我一枪就崩了你!”两个小汉奸一左一右将王元子夹在中间。

王元子心里憋着的那股火,腾地就要燃烧起来,要是平常日子遇到这事,三拳两脚就把汉奸砸到地上啦,他心里明白,这时候决不能冲动行事,这是在敌人地盘上,况且今天晚上还有更重要的任务等着自己。想到这儿,王元子赶紧陪着笑脸说道:“官长,我耳背,耳背,没听见。”

“啥耳背,分明是八路军的探子。”

王元子一听他们说自己是八路军的探子,心想,完了,自己暴露了,但他转念又一想,不会,不会暴露,今天又没有遇到认识的人,这是敌人在讹诈。想到这儿,王元子反而冷静下来,大大方方的说:“官长,我认识你,刚才我往团部送菜的时候,是你给我开的围子墙大门。”

高个子汉奸说:“是我开门不假,谁知道你是给谁送的菜。”高个汉奸这一说王元子好像抓住了它的话把子,“呵,我给团部送菜,是你们的人领我去的,你不是没有看见,说不知道给谁送的菜,又说我是八路军的探子,你不是分明说郭团长手下有八路军吗?走,咱让郭团长评评理去,看看谁私通八路军。”

王元子这话还真管用,高个汉奸一下绵软下来,陪着一副笑脸说道:“兄弟,你咋认真了起来,闹一个笑话吧。”

王元子一听大个子汉奸说话不硬起了,也笑着说:“哈哈,我也是和官长闹笑话,哪能当真。”

王元子一边说,一边抬腿往大门外走,高个汉奸朝两个小汉奸使使眼色:“老弟,先不要走,我请你到屋里喝茶。”

大个子汉奸这一说:“两个小汉奸一左一右抓着王元子的胳膊往围子墙顶上推,老虎的力气再大,也顶不住三只狼,王元子被三个汉奸连推带搡拉到了围子墙顶上。

围子墙上面有一溜房子,汉奸的岗楼在最西边那间,其它的房间有的放着一些杂物,王元子被推倒最里面一间屋里后,三个汉奸”叮当”把门一关,外边上了一把大锁走了。

刚被推进屋里来的时候,眼前漆黑一片,啥也看不见,等了一阵子,王元子揉揉眼睛模模糊糊看见了这儿的情况。很小的屋子里,没有窗户,只有朝北的铁门与门框有一道缝隙,从这儿透进来空气和一丝亮光,墙壁是用洋灰抹得面,硬而冰凉,屋里啥也没有,地面上铺着一层柴草。看到这儿,王元子心里想:这是敌人关押人的地方。他扒着门缝往外看,能看见太阳光下拉长的影子。

太阳偏西了,如果这时候出不去,晚上敌人借着“军民联欢“偷袭咋办?自己被关在这儿,同外界失去了联系,虽然屋里冷飕飕的,想到这儿,王元子都急出了一身大汗。难道敌人真的看出自己是八路军吗?还是有人告了密,想了一会儿,王元子摇着头自言自语的说:“不可能,不可能,这是咋回事呢,唉,刚才从团部出来,要不是自己想多去一些地方,让金多送出来就好了,嗨,嗨,现在想这些干啥,世界上哪有卖后悔药的。 

王元子正在苦思苦想的时候,突然,门外边有了脚步声,王元子赶紧趴在门缝里往外看,刚才那个小汉奸朝门这边来了,王元子认为他是来开门的,没想到他来这儿撒尿。”哗啦啦“撒了一泡尿提着裤子要走,王元子嘴对着门缝喊道:“小兄弟,小兄弟。”

那个小汉奸听到喊声停止了脚步回答道:“喊啥哩,你老实在里面呆着呗。”

“小兄弟,我家里还有亲人等着我,把我关在这儿实在可怜,屋里这样冷,还不冻死我。”

小汉奸说道:“活该你倒霉,放着外边的大集你不卖菜,你跑团部卖啥菜啊!不抓你,抓谁呀!”

王元子一听,小汉奸话里有话,就好声好气的问道:“小兄弟,我这儿有一个铜钱,给你买零食吃吧。”王元子说着,从腰里拿出唯一的一个铜钱从门缝里塞了出去。小汉奸接过钱,朝西边岗楼哪那看一眼,迅速塞到兜里。

王元子试探着问:“刚才那个官长说我是八路军,平白无故说我,我哪里是八路军呀。”

小汉奸瞅瞅岗楼那边,小声说:“别听他嘴胡歪歪,它是看你买完菜腰里有了几个钱,想讹诈你的钱。”

王元子听到这儿,心里有了底,又问道:“小兄弟,我肚子难受,光想着拉屎,你能把门打开让我出去拉屎吗。求你了。”

小汉奸说道:“拉屎就在屋里拉吧,班长拿着钥匙,就是刚才那个大个子,他说了算。”

王元子一看这招不行,又想了一招,刚想对小汉奸说,小汉奸却说道:“班长长时间不见我要骂我了,我要走了。”

小汉奸说完,抬腿朝西边的岗楼走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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